“儒匠”胸襟：文化至上，艺术至尊

红木文化是上海人生活中一个永久的话题。茶余饭后，人们往往会从眼前的桌椅说开去，娓娓而谈孕育于苏松地区的明式家具是如何高雅，细细回味肇端于上海开埠的海派家具又如何摩登，津津乐道今日盛世的红木艺术家具更如何绚烂。每当议论至此，总要提到艺尊轩这家上海明星品牌的企业，而脑海中首先浮现的，也必定就是它的“万世师表”，“义薄云天”等红木雕刻珍品和“十全十美”、“锦上添花”等艺术家具精品，以及这些金奖大作背后那位崇尚文化品位、追求艺术卓越的艺尊轩老总-----谦称“儒匠”的工艺美术大师包天伟。

思量起来，儒者乃孔门之学士，匠者乃班门之技工，“儒匠”合称倒也恰如其分地彰显出学识、技艺集一身的包天伟秉赋。不过，一手创建上海艺尊轩的“儒匠”并非土生土长上海人。这在海纳百川的移民城市固属司空见惯的常事，难得的是此位外来才俊不仅谙熟上海红木文化的渊源，而且怀着中国木雕之乡丰厚的底蕴投身于其中，成为上海红木文化蒸蒸日上的新动力。包天伟出生于浙江东阳一个木雕的世家，其父曾经应聘赴京修缮过故宫，雕技享有“南派第一高手”的美誉。少小便在父亲训导之下背诵《论语》的包天伟，至今牢牢记着孔子关于做人的教诲：“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也自少小起，由于陪伴在刀笔生花的父亲身边得着耳濡目染的熏陶，他又自发爱上绘画与雕刻，直到后来放弃上大学，一心承接父亲全套木雕绝艺的真传。

然而最终导致包天伟矢志攀登艺术高峰的，则是青年时期在父亲“行万里路”一语鼓励之下走南闯北考察文化遗迹的经历。余姚河姆渡的史前木雕鱼令他赞叹远古先民的智慧，临潼始皇陵的出土兵马俑令他钦佩秦代陶工的功底，敦煌莫高窟的佛教彩塑画更令他在大开审美眼界的同时萌生出一种奋发而起的冲动：历代多少佚名的民间艺匠毕其一生方告成功的稀世之宝本是真正的艺术，却因为百工之人地位低微而被当时只重士大夫书画的社会视为“下里巴人”，拒在艺术殿堂的门外。这是历史的不公，他有义务诉诸文字为之鸣不平，更有责任亲手创作当代木雕珍品闯向艺术的殿堂，去为传统工艺美术争得应有的名分！游学归来的包天伟很快进入自定的角色，就在故乡开出一家制作红木雕刻家具的工厂。但是此举纯是“儒匠”初试其锋芒，不久就置稳当收入于不顾，决定移军去上海。旁人全然不理解，“儒匠”心里却洞明：艺术的双翅岂能牵在钱索上；只有那座经济繁荣、文化昌明的沪上大都市，才是他弄潮的艺海，亮相的舞台。

身兼公司总设计师的包天伟，给他移军上海新创立的红木家具企业取名艺尊轩。正像新生宝儿的名字寄托着双亲的心愿，书香袭人的艺尊轩三字，同样寓含着“儒匠”的深意。这深意就是崇尚艺术，就是艺术至尊，就是尊崇艺术创新，就是尊崇人世间的真善美。不难想象，一位满怀创作激情的艺术家以红木家具厂老总的身份落户到上海，对于一向钟情红木文化的上海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教人翘首的喜讯。后来的事实也不负他们的厚望，艺尊轩于崛起沪上的十余年发展中，遵循包天伟的艺术创新理念，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积极开发紧跟生活的新款式，一刻不停地打造出无数材真、工善、意蕴美的红木家具精品来，为申城千家万户的安乐居室送去了艺尊轩特有的舒适和温馨。

最教申城用户笑逐颜开的艺尊轩经典莫过于名为“十全十美”的大床。在这件既合现代生活又饶人文意蕴的艺术家具上，方中带圆的造型笔划与繁雕似锦的纹饰图案都被奇妙地组合起来诠释从一到十的吉祥语国粹：心花如意谓之“一心一意”，鸳鸯戏水谓之“两情相悦”，结缔圆钱谓之“三元及第”，兰荷菊梅谓之“四季长春”，蝠围蟠桃谓之“五福捧寿”，松间鹿鹤谓之“六合同春”，月明星集谓之“七星拱月”，佛道法器谓之“八宝吉祥”，九方一统谓之“九九归一”，全身云纹镶边谓之“一生鸿运十全十美”。在这里，妙趣横生的中国符号连珠迭现，草根文化的奇光异彩折射出以床为本源的夫妻和合、家庭和睦、社会和谐种种太平兴旺的景象，大俗却又大雅，令人叹为观止。这就是艺尊轩自出机杼的艺术，“儒匠”众多精彩中又一个博得满堂喝彩的亮相。

如果说“十全十美”是红木艺术家具惊艳世人的成功，那么另一件更为震撼世人的煌煌巨作“万世师表”就是红木雕刻艺术超越历史高峰的体现。在艺尊轩总设计师包天伟的总体策划和一线参与下，“万世师表”选用了重达数吨的整段瘿木，凝聚起十多位大师巧匠的四年心血，以立体群雕形式表现出奠定中华万世道统的孔夫子一生之足迹，出现在二十多个场景中的生动人物形象超过了二百。姑且不论作品创作主题的崇高与现实意义的深远，只说用材之珍异、工程之浩大、造型之魁伟、雕琢之精致，就都是历来未曾有过的创举，自然就在第七届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精品博览会上轻轻松松摘得特等奖桂冠，为上海代表团填补了历届参展无缘最高荣誉的空白。

其实，“万世师表”的艺术成就并不仅仅代表上海工艺美术界，“万世师表”的文化意义也早已超出工艺美术的范畴。所以巨作面世以来一直受到社会普遍的关注，甚至连它背后那位“儒匠”的后续举措也都成了人们的谈资。据说，当“万世师表”的前身还只是一段倒在缅甸林场的枯木时，慧眼独具的包天伟就满怀惊喜地在它面前许下如此的宏愿：“这样的稀世珍料可遇不可求，我要用它制作一尊表现千秋万代国人景仰备至的孔子形象艺术品，以寄托自己崇敬之情，并使之永远留传至后世”。如今的“儒匠”正在继续还他的心愿，一座堂堂正正的海派红木博物馆已经在艺尊轩的浦东临港新厂区拔地而起，那里将是传统文化、木雕艺术的圣殿，因为“万世师表”又将在那里“杏坛讲学”，而“儒匠”的艺术风采也将附丽于“万世师表”永远留传至后世。

又，说到“杏坛讲学”，忽然想起包天伟正在脑海酝酿的新“周游列国”计划来。原来，“儒匠”还有一个美丽的愿望，他想带着“万世师表”巡游各国，让世界了解孔子，让世界了解中国的文化和艺术。

（作者系中国工艺美术学会工艺设计分会会长）